第449章 十二钜子,招財貓

弟。也有無數少女黯然神傷:方少爺豐神俊朗,文采斐然。原本想著,就算他娶了夫人,至少還能嫁與他做妾。就算不能做他的妾,哪怕偶爾在街頭巷尾遇到,也能一解相思之情。現在,卻是再無相見之日,隻能在夢中相逢了。謠言紛紛之際。杜祐謙早已揹著行囊,拿著這一世的母親偷偷塞給他的財物,瀟灑地上路。科考,肯定是不去考了。雖然他已經一年沒有讀書,但如果現在去考,兩榜進士也是手到擒來。可惜,考上進士也沒有任何意義。難道又...第449章

十二钜子,招財貓

就在家族全力籌備杜祐謙的元嬰大典時,一艘掛著清虛商會標誌的飛舟降落在城中。

杜祐謙是見過睢誌那位道號“不鳴真人”的朋友的,隻是沒有正式照麵。

當時不知何故,睢誌特地帶著那位不鳴真人來看他,卻沒有和他說話,看過就走。

杜祐謙想來,估計睢誌是在向朋友炫耀,族中出了一位天才後輩吧。

而這次,飛舟降下後不久,睢誌就帶著那位不鳴真人過來拜訪杜祐謙。

杜祐謙正坐在自己院落的大樹下,與自己製作的一個三階傀儡對弈。

若是有朝一日,他製作出來的傀儡能在對弈中贏過他了……他的傀儡術就能自然而然地晉升四階了。

神識感知到睢誌和不鳴真人靠近,杜祐謙起身迎接。

目光交匯的剎那,杜祐謙微微錯愕。

這不鳴真人穿著白底金絲的四階法衣,這倒也沒什麼。

可那法衣上的招財貓是什麼鬼?

“睢逍道友,初次見麵,久仰久仰!早就聽睢誌道友說過,睢家出了一個麒麟兒,可惜一直無緣見得。誰想今日一見,道友已是睢家的擎天白玉柱!”

不鳴真人一上來就熱情地打招呼,那笑容可掬的模樣,再加上他身上氣息隱匿,說他不是修士,而是一個凡人商賈,都有人信。

杜祐謙客氣地作揖:“不鳴道友客氣了。上次我沒見過道友,道友卻是見過我的,想來是我當時不成器,讓道友不願撥冗相見吧。”

不鳴道友纔不知尷尬為何物,哈哈一笑:“你很對我脾氣,以後叫我一鳴兄吧,別和我客氣。對了,睢逍老弟,你盯著我胸口看,是懷疑我女扮男裝麼?那你可就錯了,我雖然比一般女人還俊美,可確實是男子漢,如假包換。”

杜祐謙不太習慣他這種有點無厘頭的說話方式,愣了片刻才笑道:“一鳴兄雄姿英發,我自然不會認錯。我隻是看到一鳴兄法衣上的招財貓,有些稀奇,以前我也見過清虛商會的人,還從未見過誰身上繡了招財貓的。”

秦一鳴表麵還是笑嗬嗬的,心裡卻是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
這小子!他怎麼知道這貓叫做招財貓!

這招財貓圖案,乃是莎靡真君賜下,唯有清虛商會中最有商業頭腦,對商會貢獻最大的十二人,纔有資格在法衣上繡此圖案,被稱為“清虛十二钜子”。

外人,根本不知其名,隻以“聚財靈貓”稱呼。

除了莎靡真君和清虛十二钜子之外,絕對無人知曉這貓的真正名字,乃是“招財貓”!

此子,莫非真就是莎靡真君預言中的那位,希望自己在百年後為其爭奪化神靈物的那位?

不過秦一鳴也是老狐狸了,麵上自然不動聲色,甚至沒有念頭起伏,笑嗬嗬地說:“這圖案,在商會中也不是人人有資格繡。話說回來,據說睢逍老弟伱晉升元嬰時,立刻就領悟了法天象地神通,並且現出了一種無人見過的法相,人首蛇身,直目正乘,不知這究竟是何法相?”

杜祐謙微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,估計估計是代表著既有人的智慧,又有蛇妖的靈活吧。”

這話明顯不僅不實,不過秦一鳴也不會窮根究底,那樣就不是交朋友,而是製造仇人了。

他隻是笑道:“今日得見逍老弟,讓我一償宿願,心滿意足。為兄這次隻是路過,還有要事在身,下次再來做客,希望老弟不要嫌為兄叨擾。”

杜祐謙笑道:“一鳴兄任何時候來,都是我最尊貴的客人。”

“誒,尊貴就不必了,最親近纔好。下次為兄帶一罈好酒來,與你不醉不歸!”

說著,秦一鳴就告辭。

睢誌其實是有些懵逼的,因為秦一鳴是他邀請來的,這次本來準備小住幾天,沒想到在見到杜祐謙後,秦一鳴就突然改變了主意,急著要走,讓他深感莫名其妙。

秦一鳴不是口頭說說,而是立刻就帶著他那一隊樂師和舞者回到飛舟上,迅速離去。

睢誌帶著不解,送走秦一鳴後,回到杜祐謙這裡。

杜祐謙請他坐下,讓傀儡泡來香茗,“誌老祖似乎有心事。”

對於杜祐謙時不時就拿出一樣家族從未出現過的東西,比如三階傀儡,睢誌已經麻木了。

有宿世智慧的人大概就是這樣吧。

此時讓他煩惱的,同時又升起希望的,是另一件事。

“我已經金丹後期了,距離金丹圓滿,也不會太遠。”

喝了一杯又一杯靈茶,睢誌終於開口。

“我知道,恭喜誌老祖。”

杜祐謙不是嘲諷,在他看來,以睢誌的資質,能在這個年齡晉升金丹後期,真的是可喜可賀的事。

睢誌依然笑著,可是嘴巴癟了癟,眼角緊皺,笑容中有著苦澀,就像是被靈茶苦得想哭了,“你若真的知道,就不會覺得這是值得恭喜賀喜之事。”

杜祐謙一愣,“誌老祖不妨明言。”

“逍兒,你聽說過鬼嬰蠱麼?”

杜祐謙想了想,搖頭。

“聽過的人,估計不多。這是一種很少見的秘術,乃是以修真十六技藝中的蠱術為基礎,以特殊手法施展的秘術。施術者至少是元嬰後期修為,有的則是化神修為,並且要求至少五階的蠱術。”睢誌解釋道。

杜祐謙虛心問:“那這鬼嬰蠱,究竟有何作用?”

睢誌苦笑說:“被種下鬼嬰蠱之人,那鬼嬰蠱會在體內自動吸收天地靈氣,幫助中蠱之人快速提升修為,而且無視瓶頸,不需要破境、晉階的資糧,比如無需結丹靈物就能百分之百結丹,無需結嬰丹就能百分之百結嬰。”

杜祐謙驚道:“竟有這種好事?那為何不推廣開來。”

睢誌頹然說:“鬼嬰蠱成本極高,怎可能推廣。而且,逍兒你以為這是好事?你認為中蠱之人,最後會怎樣?”

“莫非下場不好?”看到他的神色,杜祐謙已經知道,他肯是中了鬼嬰蠱。

“哎!何止是下場不好。在結嬰的瞬間,中蠱者就會化作一隻鬼嬰,徑直投向那施術者,成為施術者晉升的資糧。”

杜祐謙隻覺毛骨悚然,“這世上竟有如此歹毒之蠱。誌老祖,莫非是不幸中了這蠱?”

“正是,”睢誌抬起頭,直勾勾地盯著杜祐謙,“其實當初我幫你,正是因為一鳴老兄說,在家族那幾年出生的嬰兒之中,有一個或可化解我的危機。逍兒,你不會怪我利用你吧?”

杜祐謙瀟灑聳肩:“誌老祖你給我的幫助那麼多,護我渡過了幼小無助的時期,我感激還來不及。些許利用,算得了什麼?隻是不知,我究竟該如何才能幫到你。”

睢誌的眼裡燃起了希望:“要解決我的危機,必須在我結嬰之前,有掌握了三階以上蠱術的化神真君出手,幫我驅除蠱蟲。施術需要五階蠱術,可是驅除卻隻需三階。”

杜祐謙問:“誌老祖還有多久結嬰?”

睢誌道:“我推算過,距離金丹圓滿,應該還有三四十年。金丹圓滿到結嬰,差不多也要一百四、五十年。也就是說,我的結嬰將在一百七十年至一百九十年後。”

輪到杜祐謙苦笑了:“也就是說,如果我想幫到誌老祖你,就得在一百七十年內晉升化神,還得掌握三階以上的蠱術?誌老祖,你覺得這可能嗎?”

“別人肯定不行,若是逍兒你,我覺得當有兩成希望。”

“隻有兩成。”

“總比十死無生要好。”

“這倒也是,”沉吟一陣後,杜祐謙問,“聯盟裡,應該是有化神真君的,誌老祖為何不去求一求呢?”

睢誌的笑容更苦澀了,“你怎麼知道我沒去求過?”

“結果如何?”

“結果?我一個區區金丹修士,拿什麼去打動化神真君出手呢?人家見都懶得見我。何況,出手替我驅除蠱蟲,還必然會得罪一位魔門的化神真君,那是誰也不願沾惹的麻煩。”

杜祐謙問他:“到底要什麼條件,他們才肯出手?”

睢誌搖搖頭,不想說。

杜祐謙追問了幾次,睢誌才勉強開口道:“有一位徽明真君,乃是七城聯盟的幕後化神老祖。他在尋找一枚六階寶玉,若是能找到六階寶玉獻上,應該會換他為我出手。可是……”

睢誌的臉都皺了起來,就像是喝了一口咖啡煮黃蓮,裡麵還放了破掉的魚膽,“若真有六階寶玉,怕是可以給家族培養出好十個結丹真人了,何苦浪費在我身上呢?”

(本章完)還有五年是燃燒精血提升爆發力)拚掉了龐真人的性命,那當然更是劃算無比。杜祐謙話鋒一轉:“無哀道友,之前為什麼哭了?”美道姑有些不好意思,轉過身裝作賞桃花,“看到一個熟悉的友人重傷將死,我心有悲哀,這很正常吧。哪怕是野獸,也會物傷其類,何況於人乎。”杜祐謙注意到,她的自稱是“我”,而不是“貧道”。“無哀道友,你和無咎道友的關係非常好吧。”杜祐謙問道。“經”也好,“決”也好,哪怕有差距,但也差距不大。...